好家伙!
竟然等来了这!
谁心里头没烧把火呀!
尤其是昨儿晚上和苏言谈过的那老实巴交的妇女,苏言和她说的就是三十两,她回去就和自己玩得好的说了,结果她们不信。
说花姐那么高兴,肯定是喜事。
结果果然是喜事,却是她一个人的!
“大家伙也别着急!我知道各位都拖家带口,上有老下有小,确实不容易!”
俗话说得好啊,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暂时的利益。
这伙人现在的利益敌对方已经从温家转移到了花姐身上,那温家倒成了也被蒙在鼓里的受害方,这些妇女就听得见苏言说的话了。
尤其这小姑娘长得就一副明事理的模样,这话也能说到实处,大家伙就更乐意往下听了。
“但大家也都看见了,这矿,塌了!得把这儿疏通,重新再采,快的要一两个月,慢的便是一年半载也说不好。温家现在生意确实难做啊。”
这些也都是能看在眼里的,以往矿里头整天天不亮,丈夫就得出门,一直到抹黑才着家,有时候忙起来还得没日没夜地开工。
可这两个月下来,那是去的晚,回得早,外头的风声也都传了进来,说温家撑不了多久了。
“可我们丈夫就是为了温家才丧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