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穷哥好似破得意一般,甩了甩自己那极具标志性的爆炸头,鼻子就往上冲着,要多傲娇有多傲娇,“我不怪她。”
得,也许人家看不上你,就是因为你这性格——臭屁又傲娇。
苏言以为温染出门的时候那么抬头挺胸,昂首阔步,是直接冲着背后的罪魁祸首去的,谁知道是冲着管道旁的小土坑去的。
扒拉着老是往自己身上倒的杂草,苏言不知道温染这搞的哪一出,“我们在这儿等啥呢?”
“马车。”
“等马车干什么?”
没等温染回答,后领就被人揪着往后,回头瞧见穷哥嘴里叼着根杂草芯,放街上就是吹口哨耍流氓的标准形象。
“让你等着就等,哪儿那么多话。”
除了臭屁和傲娇,还得加上一点,脾气不好。
在心里头对着穷哥翻了个大白眼,正要回温染旁边,就隐隐听到了马蹄声,赶紧猫下头,就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慢慢驶过来的马车。
还没等她看清楚,身后的人就窜出去了,一下擒住了赶车的车夫。
要不是穷哥跳起来的时候踢了她一头的沙子,她真得给穷哥这功夫鼓个掌。
那车夫显然也没想到有人敢在管道上劫车,吓得七魂没了六魄,“好汉饶命!”
苏言把这马车里里外外查看了一遍,确实是温府的车,就连边角地方的“温”字都还在。
“赶车的人呢?”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