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左舵颇有威信的凌堂主,在一次早会上痛斥各堂主,立下了早会的规矩,还当场让温染逐走了两个在早会上呛声的堂主。”
“自那之后,左舵的人对温染便毕恭毕敬,又因为温染后来做生意确实是个好苗子,因此左舵的人再不敢生出多余的异议。”
如此说来,这位置还真得给凌堂主留着。
“那你的意思是,这武林会议一开,温染的位置铁定保不住?”
“右舵向来和左舵不对盘,尤其是温染,生得好看身家又好天底下哪个女子不爱慕他,自然巴不得见他好了。”
这就是嫉妒,赤裸裸地嫉妒!
不过要换做苏言,也得嫉妒,你眼看着自己看上了哪家的姑娘,结果人家说非温染不嫁,要她也得把这怒气撒在温染身上。
“那到底怎么办啊?”
“想知道?”
点头如小鸡啄米,纳兰璟只一个眼神,就乖乖把头凑了过去,听完后,立马垮了脸,“能行么?”
“那我也没辙了。”
秉承着盟友之间要多一点信任的原则,苏言觉得再怎么扯也得实验一下。
所以在温染说要回滁州的时候,苏言死活要拉着温染回汴梁。
“怎么了?”
从上马车开始,苏言就神色慌张,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可和之前疯疯癫癫的苏言大不相同,温染自然一眼就瞧出来了。
“你丢了多少单?”
“什么?”
“我问你,比起往年这个时候,少了多少玉石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