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沈公子啊,失敬失敬!”
虎落平阳被犬欺,该低头时还得低,这是苏言奉行的处世准则。
“这会儿知道怕了?你不是说私塾先生教过我,什么叫‘夫人’么?爷今儿也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这女主才该有的恶毒男配待遇,怎么用到她身上了?
“沈公子!我这不是狗眼看人低么,我要知道您是沈家大公子,我哪能那样和你说话呀,我这不自掘坟墓么?”
坏人都希望被自己揉捏的人是个宁死不屈的,这样虐起来才有成就感,你越是顺从他,他就越是不得劲。
沈宥手里的棍子在苏言的注视下垂了下去,“你这嘴倒是挺利索啊,凌家可都是少言寡语的,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嘴碎的?”
“我自幼就没在凌家长大,性子当然不一样了。”
“要我不收拾你也行,青冥上河图交出来。”
“你找张择端啊,你找我干啥?”
“什么?”
瞧她这张嘴啊,就是没个把门的,“我的意思是,沈公子怎么知道这图在我这儿?”
“谁不知道,凌堂主手握青冥上河图才坐上了武林左舵第二把交椅,温染那小子不也是看上了凌家的这幅图,才娶得你么?交出来,我放你一条生路。”
要知道穿越还要考清明上河图怎么画,她一定把毕生精力都用在复刻张择端老师这幅画上。
但苏言显然没想到此图非彼图,就算她能复刻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也救不了她现在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