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
苏言发现温染只要一不高兴,就特别惜字如金,就好像现在。
要不是抬头看见温染盯着她腰间的钱袋,她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不好吧?”
“”
在自己被那冻人目光给彻底冻前,立马乖巧地把钱袋解了,毕恭毕敬地递到了温染手上,可心里直滴血。
这里头可是她这么些天攒下来的,连一两银子都没舍得花。
结果苏言不仅赔了银子,还被禁了足,连房门都出不去。
但这并没有挫伤我们苏言这打不死的小强的乐观心态,想着温染能关她一时,关不了她一世。
当然,如果苏言知道她是怎么被从房子里放出来的,她宁愿在房里待一辈子。
她记得那天风和日丽,入了秋后的午后倒生出一股热意,逼得她将外衫全给脱了,只留一身贴身的衣物,反正她现在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个小房间。
“哐当!”
这声巨响吓得苏言立马从床上来了个鲤鱼打挺,和踹门的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时间在片刻中有了停滞的错觉,而后苏言才闹钟警铃大响,赶紧扒拉一旁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你谁啊?”
“好啊!大白天就如此放荡!果真是个不要脸的!”
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一通,苏言自然不能忍了,扯过一旁的衣服草草穿好,下了床就开口还击,“我说大叔,这是女子闺房,你一不敲门,二不问一声,于礼你说不过去。”
“再来,你我素未谋面,你就不分青红皂白指着人就乱骂,于理你也说不过去。我看你都四五十来岁了,怎么哪个理你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