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平日里坐得稀稀拉拉的人,这会儿连站个人的地方都没了,充分显示出,不论古代还是现代,大多数男人都有的处女情结。
苏言一整晚都黑着脸,不是同情那些被拍卖的小姑娘,是同情一晚上没歇下来的自己。
这客人一爆满,她是脏活累活苦活都得干,一会儿给头牌送吃的,一会儿要做跑堂的,穿梭于厨房和大堂,再一会儿还得当引路的。
一连几个时辰转下来,苏言是头脑发黑,四肢发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稍微好一些的脚也在传出刺痛,似乎在不满主人如此不在乎它的感受。
趁着刚送完一盘菜的工夫,苏言赶紧找着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给自己喘口气,这要是一直忙到半夜,她非得提早归西。
挨着一个铁笼子,苏言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视线都模糊了,实在累得够呛。
加上快要跑断的两条腿,困意几乎是一下就包裹了苏言,苏言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沉沉睡去。
把苏言吵醒的是老妈子的破口大骂声,“你们瞎啊!这笼子里的人是谁,你们看不见么?”
还有快要把她耳膜都要震碎的嬉笑声、起哄声,一大堆声音闹哄哄的,让苏言再想睡也不可能了。
可她现在的处境怎么有些看不太懂呢?
她怎么就到了笼子里?
一抬头,就看见了老妈子那双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睛瞪着她,“你这小蹄子,没事你钻什么笼子!”
她没有啊!苏言真想给自己叫屈,她就是靠着这笼子打了个盹。
“现在换来不及了,先把她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