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沸则带程之骄去坐船。

乌篷船一离开岸边,男人就放了桨,几步走到林沸坐的地方,过去攥着他手不松开。

情绪完全没上午那么好了,面色阴沉,盯着他的手看。

船上只有他们两人,林沸大爷一样往后半躺,瞥着自己手,问:“怎么了?”

程之骄眉眼低垂,轻轻拨了拨他五个手指尖。

林沸肤色白,莹润透亮,就算夏天爱乱跑着撒欢到处玩也晒黑不了多少,冬天裹得严实,稍微晒深的色一点儿也都没了。

葱白指腹圆润,指骨有力,完全是男孩子的手,在程之骄的拨动下乱晃乱翘。

林沸被他弄得笑:“你玩什么呀?”

程之骄抬眸望了他一眼,眸色深了又深,两人对视着,林沸谨慎地抽了抽手,抽不回来,却见男人忽然间低头,在他某个指尖上咬了一口。

不疼,微痒,还有那一点怎么都无视不了的湿意……

林沸血气上涌,水里被惊到了的鱼似的,哐当一下就坐直了,瞪圆了眼睛:“你!你干嘛……”

程之骄神色不动,咬完了他手,就直直挨过来。

林沸下意识往后避,以为程之骄又要咬他其他的地方。

怎么都没避成,篷里,程之骄把他腿抓住,抓得死紧,手背青筋显现。林沸慌得蹬他,蹬得船上一阵乱响,却一次没蹬上,囔起来:“你干嘛抓我……”

“不抓你。”

说是这样说,却接着手上的劲儿阻止对方挪动,一点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