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瞧。
沛柔立刻就领会了他的意思,拉着他的衣袖撒娇,“好相公,你就告诉我吧。你想怎么样,都由得你。”
“哦?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齐延凑近了沛柔,笑的有几分狡黠。
沛柔立刻坐直了身子,一张粉面涨的通红,就知道这男人一天到晚没想什么好事。
“你到底说不说?你若是不说,我就回娘家去问我祖母和父亲。再在娘家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你自己养着齐昭昭吧。”
齐延笑起来,拉着沛柔的手,让她坐的离自己近些。
“就知道你要翻脸,不过,也不必连女儿也跟着一起丢下吧?”
“我也觉得定国公府不错,熙和园里即便是冬日,也硬是要比他处更美几分,不如夫人带着我也进去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枉我来此世一遭了。”
沛柔心里想笑,却仍然板着脸,侧过身子不看齐延。
齐延又轻轻笑了笑,才正色道:“他既然不敢,我却敢。就如从前逼迫景璘一样给他个机会,逼他一把就是了。”
“今上年纪也大了,偶尔有个风寒肺热的也不稀奇。有劲山先生在,甚至都不必阿霰出手。太医院里的那些大夫,定然又和前一次不敢用药,到时候再让阿霰帮忙拖一拖。”
“燕京四营,战力最强的是泰山大人的西山大营,也离皇宫最远。而其次的五军营自老恒国公走后,士气便大不如前了。”
“如今的主帅是你五嫂的伯父,可他并没有打过仗,在军中的威望甚至还不如我。不过,为了给永宁郡王一个机会,我也就不多插手整顿,还是就让士气继续低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