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接济她了,她就慌了。”
傻柱为难道:“这么做,她要是置气,不和我来往了怎么办。”
彪子有些无语,“怪不得当了这么多年的舔狗。”
千万舔狗都是相通的。
彪子道:“冬天就要来了,她除了你,还能依靠谁呢?”
傻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见酒瓶空了,又去拿了一瓶。
喝到花生米见底,月亮都散场了傻柱还不肯罢休。
一杯接一杯的,苦酒入喉心作痛。
彪子劝也劝不住。
积压已久的感情终于爆发了,傻柱痛哭了一场,鼻涕口水的流了一地,往桌上重重一趴,睡着了。
“秦淮茹,帮帮忙,傻柱喝多了。”
彪子去叫来秦淮茹。
秦淮茹见喝成一摊烂泥的傻柱说道:“怎么喝成这副德行。”
“彪子过来搭把手,把他扶到床上去。”
俩人把傻柱扶到床上躺着了。
秦淮茹给傻柱脱了鞋,给他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