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周末,一大堆家务事还等着她。
财米油盐就够让她头疼了。
常常拆东墙补西墙,今天找这个大妈借点,明天再找那个邻居借点。
要不是傻根常年接济,这样的日子是没法过的。
寡妇,难啊!
“你这衣服也太多了。”彪子忍不住说了一句。
秦淮茹面前放着一大盆衣服,洗了半天都没洗完。手泡水里久了都起白了。
弯着腰洗,久了背疼,如此洗洗停停。
秦淮茹叹了口气:“仨野孩子,早上干净的衣服,出门一趟就像在泥里滚过。”
这不就仨哈士奇吗。
“你媳妇呢,怎么自己洗衣服?”秦淮茹好奇问彪子。
“媳妇还指不定在哪娘家里呢。”彪子打趣。
“不小了吧,赶紧找个媳妇,一个人睡晚上冷。”
彪子心想,你不也一个人睡吗。
傻柱都舔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不给他暖床去。
洗完了衣服,秦淮茹端着盆晾衣服去了。
走之前甩了甩头发:“哥,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还一个厂上班,有事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