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了无霜若有所思的眼睛，老头急忙将没说完的话尽数吞了下去，老脸不自然地板了起来。

什么叫乐极生悲，这就是！

他怎么就一时嘴快，把自己最大的秘密给说出来了呢？

“那个……”他笑着解释，道：“那些都是他们诬蔑我的言辞，一个个打不过我，就拿弟子说事……”

在这大陆上，召唤属性的人太少了，几乎两个巴掌就能数得出来，更多绝大多数人都是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召唤灵者的。在普通人的眼中灵兽只不过是受他们奴役、给他们提供灵晶、材料的野兽而已，甚至不少的召唤灵者都不能拿灵兽当成他们的伙伴，甚至战友，导致他们被灵兽反噬。

所以，召唤属性的灵者，就渐渐成了众人嘴里的被诅咒者。

他本来也没想收弟子，可耐不住那些人每次打不过他，就用这话来讥讽他，他才下定决心要让弟子打遍他们所有人的弟子。他也尝试着收其它属性的弟子，可是一般人知晓他是召唤属性后，都避之不及，有几个冲着他灵侯身份来的所谓的天才，也因为这样那样的事，都死在了灵兽的嘴里。

传言，也就越传越火。

他下定决定，一定要找到一个召唤属性的灵者做弟子；当然，如这一次再失败，那他就真死了再收弟子的心思。

无霜深吸了一口气，反正都已经答应了，什么原因还重要吗？

“老师，我夜无霜说出来的话，就绝不会反悔的。再说，我反悔，您会放过我吗？”

“咱有话好好说，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老头儿。”老头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开了，他将刚刚收起来的东西又尽数抖了一地，从中扒拉着寻出几样东西抛给无霜：“拿着拿着，你先凑和着用，以后有好的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