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汐眯眼笑，“战衍，挺好听的，不像赫，容易让人念成郝。”

赫衍淡笑不语，过了会儿，有些心事重重地问了一句，“汐汐，你喜欢我做现在的工作吗？”

“嗯？什么意思？”

他背着她慢慢往前走，枫叶飘落在他们身上和脚边。

他忽然停步，“医生，和现在这个职业，你喜欢我做哪个？”

温汐沉默，想了一会儿，道，“主要不是你喜欢吗？你喜欢就好了。”

就像她喜欢做演员，喜欢把书上一个个安静的文字演绎成鲜活的生命的感觉。

“只要你喜欢，不用考虑我。”

赫衍缓缓弯唇，“好，我知道了。”

“饿了么？想吃什么？”

“没有饿，但是嘴馋，刚才看见铁板鱿鱼了，去那边吧。”

“馋猫。”

静了一会儿，温汐忽然问，“嗯，你那天是怎么救下我的？”

赫衍脚步忽然变慢了些，思绪回到那边，微微晃神，随后却只轻描淡写说了句，“就那样。”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回想到那天的画面——

他从满地的人中找到温汐，看到她安静的趴在地上，那一刻的感觉，这辈子都不会忘。

送她到医院的路上，大脑一片空白，跟着进入手术室，镇定的手上下，是颤抖不安的心。

争分夺秒，与死神抗战，拼命把她夺回来。

违抗上头的命令，没有立即出任务，日日夜夜守着她，直到她的生命迹象稳定。

温汐挑眉，忽然想起另一个世界的他，那一身帅气的制服，万民敬仰的画面，忍不住说，“我昏迷的时候，去了另一个地方。”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