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夏耀可以在同事面前大大方方谈论他和袁纵的关系,没有丝毫别扭。
“他脚伤怎么样了?”小辉打听一句。
夏耀叼着烟哼笑一声,“脚趾头安上了,勉强脱离二等残废状态,算个全人了。这两天说话底气都足了,没事就跟我犯驴……”
若是放在两年前甚至是一年前,小辉都难以想象大和尚嘴里能说出这种话。
“我不和你聊了,我得先走了,约了哥们儿吃饭。”
晚上八点多,又是那家会所,夏耀、彭泽和宣大禹总算碰了一面。
“真不容易啊!咱都多久没一起吃饭了?”彭泽感慨。
宣大禹回北京也一年多了,这半年尤其是这几个月来变化特别大,以前那种戾气和吊儿郎当的派头几乎看不到了。每天西装革履、步伐稳重,一副精英人士的扮相儿。
夏耀把手搭在宣大禹肩膀上,悠悠地问:“大禹啊,你想我没?”
宣大禹悠悠的回了一句,“你这不是废话么?”
几秒钟之后,稳重的面具被撕破,宣大禹赫然暴动,将夏耀扑到在沙发上一顿扑咬撕扯,夏耀嗷嗷笑骂,两人滚做一团。
“嘿,嘿,注意着点儿啊!”彭泽在一旁提醒,“我拍下来给袁纵传过去了啊!”
夏耀佯装一副洒脱的模样,“赶紧给他传过去,让他冷落我几天,老子这程子整天跟他泡在一起,真特么腻味够了。”
宣大禹楸着夏耀耳朵说:“上回你住院的时候,王治水还跟我说,说你在医院的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有滋有味的。”
“是,那会儿确实没腻,可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