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完全不介意在学员面前做这种跌份儿的事,继续端着碗喂饭。
田严琦故意调侃夏耀,“你还用喂饭啊?”
夏耀乐呵呵地说:“他这人就这么腻歪,平时老玩这套,特受不了。持我懒在家不想上班,他丫也贱骨头非要陪着我,怎么撵都撵不走。”
田严琦还没说话,阳台上的大鹩哥叫唤起来了。
“你好!你好!”
田严琦特别喜欢这只鸟,平时在公司总是喂,时间一长大鹩哥也认识他了,每次见着话都特别多。听到大鹩哥叫唤,田严琦不由自主地朝阳台走去。
夏耀刚才还淡然自若的轻松表情,在田严琦闪开的一瞬间迅速变脸,五官扭曲,呲牙咧嘴,拼命趁着这段时间缓释久坐给屁股带来的疼痛。
田严琦朝大鹩哥吹了声口哨,唤道:“黑子!”
大鹩哥铿锵用力的一声吼。
“我操死你!”
呃……田严琦脸都青了。
房间内的夏耀隐隐间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小鹩哥就在旁边叫唤起来了。
“嗯……嗯……好慡……”
大鹩哥又说:“小贱媳妇儿!”
“哎!”小鹩哥答得可脆生了。
千万别觉得这俩鸟太神叨,谁让两个免费的复读机在房间里响了一宿。小鹩哥平时都是夏耀带,对夏耀的声音特别敏感,很自觉地就学他说话,连语气都学得不模有样。大鹩哥平时是袁纵带,经常学着他在公司训话,几乎就是袁纵的“发言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