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夏耀曾想过的同居,一切都需要磨合和适应。这里完全就是一个由着他撒野耍浑的家,每一个角落都打着他的烙印。
夏耀坐在c黄上,幽幽她叹了一口气。
这是逼我用完那几箱润滑油的节奏啊!
袁茹提前被袁纵支开了,晚上住在闺蜜家。
于是家里就成了两个爷们儿随便折腾的地方。
袁纵仰靠在夏耀房间的那张大c黄上,夏耀就从一面墙蹿到另一面墙。中间经过这张c黄,脑袋直接顶在袁纵的裤裆上,双手腾空翻过去,然后再从另一面墙助跑继续翻。
每一次脚掌落她,都会换来大鹩哥的一声“好!”。
这声“好”听着就像老北京唱大戏时底下观众的喝彩声,字正腔圆又滑稽。
相比之下,小鹩哥就是瓮声瓮气的“呱唧呱唧”,偶尔还会莫名穿插一段“嘎嘎嘎”的笑声。
夏耀这么来回折腾,其实就是为了逗鸟。
袁纵目光烁烁地扫视着他,嘲弄的口吻说:“我怎么觉得您这骨头不像长歪了的?”
夏耀先是一顿,而后嘿嘿笑了两声。
“你对我负责,我也得对你负责。”
袁纵完全不理解熊孩子的神逻辑,于是当夏耀的脑袋再在他裤裆上“着陆”时,一把将他抄了下来,使劲拧在怀里。
“你跟我说说,您这是怎么个负责法?”
夏耀喘着粗气说:“锻炼体啊!我把身体锻炼好了,也是为你造福啊!你看你都把润滑油、药什么的准备全乎了,我能为你做的只有保持一个最好的状态。”
袁纵越听这话越别扭,他可不认为夏耀如此大费周折只是为了奉献,没一个男人有这种自觉性。再说了,被爆菊也用不着这么卖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