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特别勉强地套了进去,但是真心勒人,屁股勒点儿就算了,问题是前面实在憋得慌。
“要不你拿回去自个穿吧。”袁纵说。
夏耀瞬间气恼,“我自个儿内裤够穿!你要是不穿着,以后你丫内裤还丢!”
“我丢内裤和穿这个有什么关系?”
夏耀语塞,没一会儿又故作行家一样地撺掇着,“这种内裤刚上身都有点儿紧,穿穿就懈了,你就凑合穿吧!”
袁纵哪拗得过夏耀?只要人家嘴一噘,就是铁裤衩袁纵也得套上啊!
周目下午学员有半天的休息时间,夏耀趁着这个工夫把砸坏的健身器搬过来让田严琦修。
他到那的时候田严琦正在打扫袁纵的房间,夏耀一边脱外套一边问:“这么干净了还用打扫?”
“在部队呆惯了,有点儿强迫症。”
夏耀了解,袁纵也有这个毛病,为些他吃了不少苦头,尤其在叠被子上面,整天被袁纵数落正想着,突然看到c黄上两个被手第一次整齐划一地变成豆腐块蹲坐在一起。
“这……”夏耀一副惊讶的表情。
田严琦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是看你的被子叠得稍微欠火候,就小小地调整了一下,你放心,我当时洗手了。”
夏耀倒不是在乎手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他在乎的是田严琦如何把他那c黄松软的被子叠得如此硬实骨感的?
“你不会往我被子里面泼了好多水吧?”夏耀听说部队里经常这么干。
田严琦急忙摆手,“没没没,绝对没有。”
夏耀把手伸进去试探了一下,特别干慡松软,心中暗暗咋舌:这种被子都能叠成这样,也太牛逼了!这要是让袁纵看到了,以后我还怎么混啊?!
清扫完房间之后,田严琦开始修理健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