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十几日的思念和折磨仿佛没有发泄的尽头,两个人都失控了,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累,什么叫适可而止。身上的汗珠已经将被单滚湿,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被各种秽物沾满,散发着野性又粗俗的男人味儿。
袁纵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夏耀的脸颊一边问:“饿不饿?”
夏耀手攥着两个人的硬物使劲磨蹭,粗喘连连地说:“不饿,不饿,就想跟你搞。”
我操……袁纵一把将夏耀推翻在c黄,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粗声低吼。
“你怎么这么浪?”
夏耀扬着脖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却在下一秒钟缠住袁纵的腰身,由着他残暴地蹂躏自己。英俊性感的面孔上放肆地演绎着各种扭曲的表情,慡到爆时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言荡语,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粗俗动作。
两个人从天亮缠绵到万家灯火齐亮,又一盏一盏熄灭。
折腾到最后,夏耀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依旧缠抱着袁纵扭动厮磨。身体的协调机制已经被打破了,感官陷入极度亢奋状态。袁纵只要触碰夏耀任何一个部位,他都会一阵痉挛抖动,激动得不能自抑。
最后袁纵在把手伸到夏耀肿的发疼的脆弱上,粗暴的一番套弄。夏耀近乎发癫的挣扎求饶,眼角雾气氤氲,终于发出崩溃的哭喊声。
“袁纵,我想你。”
袁纵一条手臂将夏耀闷进怀里,心在那一刻慡得滴血。
……
第二天中午,袁茹风尘仆仆地回到家,原以为能吃上一口热乎饭,结果厨房里面一点儿热气都没有。怨气满满的走到袁纵的房间门口,一推门还是锁着的。
我靠,不会一直睡到现在吧?
刚要敲门,袁茹突然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行了,行了,小贱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