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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袜子?我嘴里那是棉裤!”谢霜辰故意拿腔捏调地说,“银家觉得这样缩很可爱的伐。”

叶菱说:“是,不知道的以为嘴里塞的泰国棉裤。”

“呸!”谢霜辰啐一口,仿佛把棉裤吐了出去,后面就恢复正常了。

这是舞台演出时常会有的小插曲,无伤大雅,而且两个人圆的还不错,观众买账,其实就没什么了。

可刚一下台,谢霜辰就接到了杨霜林的电话,说叫他跟叶菱来师父这里。

谢霜辰纳闷儿,叶菱也不知道为什么,俩人只能乖乖的过去。

进门之后,气氛就不太对劲。

谢方弼一向和蔼,对着谢霜辰也是宠溺居多。但是今天他的表情很严肃,杨霜林坐在谢方弼旁边儿,弄得好像三堂会审一样。

谢霜辰问:“师父您想我啦?”

“你别一上来就嬉皮笑脸油嘴滑舌。”杨霜林说,“今天演出怎么回事儿?嘴怎么瓢了?”

“……就……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谢霜辰小声嘟囔说,“谁能保证在舞台上一辈子不犯错?再说了,我们这不是划过去了么?甩了个现挂,效果不是不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