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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弟子见是自家大师兄,哪里还敢呛声,当即缩成鹌鹑,视线瞄着云皓,眼神不善,嘴里不知嘀咕着啥。

云皓虽然惯以温和待人,但他其实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压根没把那人的话放在心上。

何况命是自己的,别人要如何他不管,他珍惜自己的反正没错。

死了能穿回去固然好,万一穿不回去呢?

他从不做不确定的事,所以他宁愿在这个世界好好活着。

走了二十分钟,除了毒雾和正常植物,他们啥也没看到,有人因而松懈了下来,脚步也随意了起来,声音也就重了许多。

蒋旭回头,见除了自家弟子外,有两个清虚宗的弟子也有点漫不经心,张了张嘴,终究啥也没说,又转过头去了。

队伍人口杂,确实不会成为一言堂,却也不便于管理。

凡事果然有利有弊。

云皓始终没放松警惕,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谨慎对待。

果不其然,又走了十分钟后,另一人忽然出声抱怨:“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咋啥都没看,”

声音戛然而止。

众人连忙转头看去,然而,那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没有打斗声,甚至找不到任何挣扎的痕迹,他就像是,原地消失了一般。

云皓摸着怀中胖小夜,收回视线转头时,与蒋旭四目对上了。

两秒后,他平静地移开了视线,打量起四周来。

周围雾气依旧浓郁,所见植物与最先那些并无太大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