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没什么,我看那夏小姐对你可有情有义得很呢,连中学那些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容凌却浑然不信,“我当然不该留在那儿碍你们这对鸳鸯的眼。”
“容凌!”简伯均终于忍无可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我日日把你当菩萨一样伺候着,你还想怎样?”
“好啊,你果然演不下去了是不是?难不成是我求着你伺候我的?分明是你自己上赶着来伺候的,眼下你不乐意,倒成我的不是了?”
“我……”简伯均被容凌的巧舌如簧打击得半个字说不出来。
容凌不知从手上取下什么,扔到他面前:“这是你今日送我的手链,拿回去!这种谁都可得的东西,我不要。”
像是在说手链,又像是在说人,简伯均将手链捡起来,咬咬牙道:“好,既然你如此无情,连我的半句解释都不愿听,那我们就此之后,再无任何瓜葛。”
说罢,他抛下容凌一人,转身大步离开。
徒留下容凌一人,失魂落魄地坐在花台边。
不知坐了多久,后面的草丛传来一道脚步声,容凌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谁在哪儿?”
“可真是有缘分呐。”回答的人正是金树良,“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简家少爷呢,怎么抛下你一人?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容凌并不拿正眼看他:“与你无关。”
说完这句话,她理了理裙摆,头也不回地走进舞厅里。
感情失措的女人,最容易被人乘虚而入,金树良脸上浮现一抹兴味,忙踩着皮鞋跟上。
舞厅里到处都是人,音乐又响,金树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角落里的容凌。
她不知从哪儿搞来一瓶红酒,倒在高脚杯里,正独自一人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