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过去,小心翼翼道:“我跟你打个商量,这事儿能不能先别让我妈知道?”

“嗯?”

凤习徽侧过头来。

她漆黑的眸子中情绪难辨。

容凌自己都不禁觉得这番话太过渣女,她伸手挽上凤习徽的脖颈撒娇:“哎呀……你知道的嘛,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对这种事总是不太能接受。”

容凌怕吓着她。

凤习徽正理好香椿,她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用毛巾擦了擦,反问容凌:“哪种事?”

容凌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纤细的腰已经被一把搂住。

凤习徽的吻轻车熟路地落到容凌唇瓣上:“这种?”

她的唇瓣向下移:“还是这种?”

容凌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她唇瓣微张着,向是一条因缺水而濒临窒息的鱼。

这具身体已经对凤习徽的亲密很是熟悉,只需她轻轻挑?逗,就能泛滥成灾。

大家都是老夫老妻了,也用不着欲拒还迎。

容凌伸手揽住凤习徽的脖颈,被咬噬得嫣红中泛着水光的唇瓣凑近她耳边,轻声呢喃道:“你想要哪一种,就是哪一种。”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容凌的午饭算是没戏了,只能早早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