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没有说话,?动作却明显是反着来,?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指尖探入容凌衣衫底下,顺着她的腰窝一点点往上爬。
容凌被摩挲得浑身发颤,?气气愤愤地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白臻你放开,医生马上就要来了。”
“你叫我什么?”这下,白臻似是终于清醒过来,?垂眸打量着她。
“白臻……唔……”
容凌话音未落,?便被堵住了唇瓣。
白臻的吻和她掌心的温度一样炽热,?烧得容凌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她尚在病中,?容凌反应过来,?还是抵着她的肩头将人推开,?原本粉嫩的唇瓣却已经是被啃咬得湿漉漉一片殷红。
然而始作俑者却也依旧不依不饶,?执着于正确的答案:“你该叫我什么?”
容凌原本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问,直到白臻与自己十指相扣,拇指指腹摩挲过她手上的钻戒时,容凌终于反应过来,?瞬间瞪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嗯?”白臻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呼出的炙热气息让容凌忍不住一激灵。
“白……白臻。”容凌死鸭子嘴硬,?不肯屈服。
“撒谎!”似是惩罚般,白臻在她的耳垂处轻咬了一口,“明明是该叫我老婆才对。”
容凌发现白臻这人真的就跟狗一般,?总是喜欢咬自己各种地方,怎么说也改不过来,反而还有变本加厉的迹象。
容凌有些头疼,无可奈何道:“你说是就是吧,先让我起来,你该吃药了。”
“不急……”明明生病的人是白臻,她却跟个没事人般,轻轻唤了容凌一声,“老婆……”
容凌僵住了,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