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木讷地点点头，觉得萧澜说的挺对。

“哎？”萧澜在旁又拿肩膀推了推她，“你这几天多和于欢打打交道？”

“……干嘛？”杨慧心里滋生出不详的预感。

萧澜看了她一眼，露出浅浅的梨窝，“我要鹿言的行程表。”

“靠……”杨慧觉得不可思议，“你这是叫我去做贼呢？”

萧澜皱起了眉头：“不是叫你做贼，起码你也能瞟一眼，或者不经意地打探几句，随便告诉我她近期的活动就成。”

看着萧澜的表情，杨慧早已心知肚明，“我看呐，你又要跟我说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对吧？你这种表现已经很明显了好嘛？”

萧澜轻咳两声，哑声道：“叫你办你就办，办完了姐姐有赏……”

萧澜回到公寓后，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靠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她定了定神，按着一个号码播了过去。

“喂？哪位？”电话里的男声听起来有气无力。

萧澜沉声道：“我是萧澜……”

这个女人收起寻常待人的满脸嬉笑，认真的眉目微微上挑，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如同冷到极致的腊月寒霜。

就连这从来听起来混不在意，吊儿郎当的音调听起来也能震慑三分。

“哦哦哦……是萧小姐啊……”刘荣在电话里头来了兴致，声音也响亮起来，“有什么事您说？”

萧澜道：“听说您的《蓝星》鹿言退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