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闭了下眼,走吧,能走就好。
沈静海的哭喊渐行渐远。
廖义带人追了上去。
廖修眯眼看着温流。
牧千里看到沈静海被那俩女人护着,正往谷口处跑,廖义等一群人迅速跟在后面,二者间的距离没有拉开,也没有缩短,牧千里道对廖修道,“你回去吧,这两边都交给我。活口给你留着,放心,我不能让它们伤了沈静海。”
牧千里指的它们是他的宠物们,廖修只要一点头,牧千里立刻就能让廖修想要的人出现在他面前,包括沈静海。
“小皇子,”温流温文尔雅的笑着,他双手撑着长枪,看着廖修道,“你的东西现在全属于我了,你的权利,你的家,你的一切,还有你的女人。”
廖修蓦地看过去。
牧千里感觉到了廖修的愤怒,立刻挡在他前面,“别听这疯子的疯言疯语,他故意的。”“你没本事,你没办法保护他们,所以,我就都抢过来了。”
“廖修,你回去。”牧千里横在俩人中间,不让廖修看也不让他听温流的话。
“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破了沈静海的处'女身么?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场面么?你又知道,她是怎么哭的么?”
牧千里狠狠的抽了口气,他暴躁的转身,“妈'的姓温的你找死!”
牧千里脚跟还未站定就被廖修一把拨开了。
廖修越过他向前走去,圆琴不知何时已将廖修围绕。
牧千里最不希望看到的画面出现了。
温流并非戳到了廖修的痛处,而是踩到了一个男人的底线。
任谁都无法容忍的底线。
圆琴琴弦若数道利箭射向温流,温流提气拔枪,悍然将这些蓝光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