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潇叹道：“那好吧。”

季云潇还是把林芊薇放在了椅子上，自己则独自去找寻那只笔，等她捡起来的时候林芊薇也已经调整好了呼吸。

“没摔坏吧？”林芊薇擦净了钢笔上的灰尘，又打开笔帽，沾好墨水，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落字。

“手感很好，你来试试。”林芊薇把那只笔递给季云潇。

季云潇看她郑重其事，也过来试着写了两行字。

林芊薇到她旁边垂首，发现季云潇写的是诗经《国风·邶风·柏舟》里的句子：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林芊薇轻声念完，就看向季云潇，扬了扬眉梢：“你写这两句是什么意思？”

季云潇把笔帽合上，又用纤长的手指转起来，诚恳道：“随手一写。”

林芊薇冷冷一笑，眉眼间透出无边艳光，她说：“我还以为你在暗示我。”

季云潇：“我暗示你什么？”

林芊薇把钢笔夺过来，晃了晃：“暗示我你心志坚定，一定要试试这只钢笔的其它用法。”

季云潇亲了老婆一回，都差不多要忘了这茬，现在重新听林芊薇提起，她瞬间又有了想法：“所以可以的吗？那我们今晚就试试？”

林芊薇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当然可以试一试啊，”林芊薇对她说：“不过呢，不过要由我来主导。”

林芊薇拉过季云潇裙子上的系带，踮脚到她耳边说：“你不是嫌我手指头太软吗？这回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