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潇笑道：“你当然也没病。”

等把林芊薇送到了公司后，季云潇走下来，思索过后认真说：“如果觉得困惑，如果还是烦恼，那你就把我当成以前的季云潇好了，你就当是我改过自新了，好不好？”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太有违常理，林芊薇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

慢慢来吧。

慢慢来。

季云潇打算离开，林芊薇却叫住了她：“等一下。”

“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林芊薇看向季云潇，眼里情绪不明。

季云潇问：“什么问题？”

林芊薇定定地望着她，轻声说：“我想知道，你还会变回从前的季云潇吗？”

季云潇略怔。

其实她也想过，原来的季云潇去了哪里，是跟她互相交换了人生？还是已经消散？原来的季云潇还会回来吗？到时候她又将何去何从？

这些问题季云潇都想过，那时候她并没有想到答案。

可是这一刻，当她对上林芊薇的眼睛，当她看到了林芊薇眸光里的期待，她忽然无比笃定，她回答说：“不会变回去了。”

季云潇声音清晰：“以后陪在你身边的，只会是眼前的这个季云潇，只能是我。”

林芊薇松了一口气。

其实只要是这个季云潇就好。

实际上，她并不希望季云潇是双重人格，虽然双重人格能更好地解释季云潇身上发生的事，可如果存在双重人格，就说明另一个季云潇还有出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