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到了,嘶,别咬我——”

觉得光咬手还不过瘾,似乎是趴在谁的肩膀上,一股属于男人的汗水味道窜入鼻腔,我睁开眼睛,眼前是被汗水浸湿的金色头发,紧紧贴在雪白的脖子上,看起来似乎很美味,于是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

那家伙的反映还算快,直接把我丢了出去,免掉了脖子被咬断的悲剧。不过此时我的身手何等敏捷,在半空中一个后转,死死抓住了他的腰,于是我们滚成一团掉进了水里。

“这里是生命之泉,应该可以——”

那家伙还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努力回忆这眼熟的场景,教堂,花朵,还有水波。清凉的水淹没全身,躁动不安的那种破坏冲动被慢慢安抚下来,不过另一种更原始的冲动却涌了上来。我愣愣地从水里站起来,身上披着的外套早就不知去向。克劳德光着上身站在水里一脸焦急地看着我,金色的头发全部湿了,终于没有再竖起,而是柔顺地垂下来。

“克劳德,你还是快跑吧——”

我无比痛苦的说。

“啊?”

他只来得及冒出这个单音节,因为下一刻他就被我如狼似虎地扑倒了,两个人翻倒在水里,掀起好大一片水花。

xxxxxxx!老妈曾经说过我就是因为这样才出生了,怎么会忘了这事!暴走的破坏欲一旦被强行压制,就会变成那什么什么的欲望。我对不起你克劳德,你可以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挣扎尽情揍我,即使把我揍个半死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