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我醋我自己。

两人腻腻歪歪的呆了一整天,直到易争来报,说一切都准备好了,等待指示,严清川一听,还以为谢予安又瞒着自己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谢予安连忙解释:“要说的,这不是刚要和严大人说吗?”

严清川睨她,微扬下巴:“你说。”

谢予安上前抱住她,长舒一口气:“我找到那幕后黑手藏身所在了,我们今天就去打他个措手不及,我答应过你,我会抓到害死你父亲的真凶的,就在今天了。”

严清川身子一僵,问:“你要亲自去?”

“不,不是我,是我们。”谢予安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知道严大人最渴望的就是亲手抓到真凶,为你父亲报仇沉冤昭雪,我明白的,但是此行前路未知,暗藏危机,严大人一路都要听我的,嗯?”

严清川神情隐隐有些激动,“好。”

夜晚降临,坊市节热热闹闹开启,街上一片人声鼎沸。

而就在高高的屋脊之上,圆硕的明月下,一队玄袍暗影佝偻着身形,快速从一处屋脊越至另一处屋脊,少顷后,这队人落于城中一处静谧的府宅墙侧。

玄袍为首的易争扬手作出停的姿势后,飞身上一处枝桠,观察院中情形。

彼时一马车自夜色中车轮滚滚而来,停至大门前后,一身披黑色长袍,以宽大衣帽掩脸的男人从马车上下来,于大门处长短长短扣门四响,门开,他大步入内,直直走入一间漆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