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人看戏般看着向来不苟言笑的师弟被出云不依不饶的纠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罕见的无奈表情,锖兔和真菰相视一笑,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抹戏谑。

迫于无奈,义勇最后只能点头表示肯定。

出云高兴的发现刚才那道没能及时抓住的感觉重新出现,可惜太过短暂了,如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就遍寻不到。

沮丧只持续了一秒,出云踮起脚试图用手捂住义勇的眼睛,被躲开也不恼,直接跳到了他后颈上,两脚缠于胸前,双手牢牢抱住他的脑袋。

猝不及防的重量让义勇弯了弯腰,连锖兔和真菰都看傻了眼。

出云的力量很大,不允许义勇有任何反抗,很快如愿捂住了他的双眼,冰一样的触感让义勇一震,想要说什么人已经从身上离开,出现在一棵老远的松树下。

眼前重归光明,感动来的太过突然,心中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就这样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连言语都失去了。

笔直的目光太有针对性,锖兔从义勇眸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嘴唇颤动,最终向上轻扬,展露熟悉的微笑,“好久不见了,义勇。”

出云十分贴心的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蹲在树下随手捡起几个掉落草丛的松塔,在地上摆放起来,一会排列成行,一会围成圈。

“您在这里啊。”

草木萋萋四下寥然的地方出现低沉磁性的男声,出云却是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一手抓着一个松塔想要把它们上下叠起来,嘴巴因过于专注而微微撅起。

鬼灯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想要在一个孩子认真玩耍时分散他的注意力是件很困难的事,他也不催促,放下背了一身的行李,耐心等他搭好松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