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典狱长的回答却肯定了另一个斯塔克的判断。

“我……没怎么坐过飞机。”张典羽板着脸说。

“不。”黑发男孩却不假思索地否定,“你的确没怎么坐过飞机——但你更没怎么离开过监狱。”

张典羽沉默了。

这个斯塔克的观察力有点令他不适。即使他已经有过几次离开监狱的经历,但每次都会让他感到有些莫名的怪异,仿佛失去了什么。

也许正如法案所说,他是为此创造而来的,他与监狱也不可分割。

张典羽胡思乱想着,迎上了一旁斯塔克的目光。

他沉默了几秒钟,抬起手蹭了蹭脸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斯塔克:“抱歉。”

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已经认识典狱长先生有段时间了——也渐渐明白了一些典狱长先生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面无表情的坐姿代表他正在缓慢地炸毛,包括愤怒和不适等等一切负面情绪。而当他露出笑容的时候——往往不能由于他看上去有些阴冷的气场而感到怀疑,他只是真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斯塔克不禁笑出了声。

张典羽莫名其妙地看了旁边的斯塔克一眼,觉得身边坐了一大一小两个精神病——巧的是他们还都叫托尼·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