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格斯先生不会主动使用他的技能,”法案说,“如果你跟他互换,才能使用他的技能对付敌人。”
张典羽想了想——这就意味着他需要主动进入到福格斯先生身边的10米范围内,将自己两个身体都暴露在危险分子的眼前,然后就为了使用技能将罪犯囚禁起来。
那还不如让福格斯先生先中一枪或者挨一刀什么的,总而言之,反正监狱里还有治疗针。
为了福格斯先生的健康花费1500美元他还是愿意的。
张典羽迅速拿起电话拨通了医务室的内线,让一位医生带着治疗针前往福格斯枪械库外的小径,在一旁候命。
在他行动的同时,法案也从他的耳边消失了,没有再出现过。
张典羽本来还有不少事情想问,但地图上的福格斯先生原本还在慢悠悠地走路,突然间被两个从拐角处攥着刀具走向他的囚犯围住了,后退的路也被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囚犯拦截。
他决定把自己的问题留到下次再问法案,先解决福格斯先生的问题。
毕竟福格斯先生已经是一位退休老人,还秃顶,这些人突然对他行凶,显然不是心血来潮。
他们的目标当然是张典羽。早就召唤了半个监狱的持枪警卫赶至办公室的张典羽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的沙发椅上,看着自己刚刚砌起来不到半天的墙再一次被炸毁,内心中毫无波动。
这面墙他再也不想重新建了,反正建起来也是要塌的。
“典狱长先生,”一个带着欧洲口音的男人声音说,“我可是第一次有机会见你一面。”
硝烟之下,被无数持枪警卫的枪口指着的男人慢慢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张在常人看来有些可怖的暗红色面孔,血肉仿佛被销蚀,只覆了薄薄一层在骨骼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