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动的、趋向于弱势的姿势,让韩郁辛不太适应,让他想要摆脱。
牧旬见韩郁辛偏头想要挣脱,他重新把对方下巴抬起来,“别动。”
观察结束,牧旬将药膏挤在对方破了的嘴唇上,用指腹轻轻推开,力道很轻,很仔细,生怕碰疼人似的。
韩郁辛眼睫颤动下,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收紧。
他本身对牧旬就没有抵抗力,如今被温柔以待,他只觉得哪里都烫。耳朵像是要蒸发似的。
可是很快他反应过来,牧旬帮自己涂药,是在自己说那句话之后。
也就是说,牧旬是不想自己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这个想法一出,韩郁辛瞬间冷静下来。
是了,昨晚还那么果断的拒绝,不可能因为一个吻就有什么改变。
确定涂抹到位,牧旬将按压在对方嘴唇上的手指收回来,然后就感觉后颈被搂住。紧接着,韩郁辛就凑了过来。
牧旬眼疾手快抵住韩郁辛额头,这才避免了吃药膏的命运。
偷袭不成,韩郁辛有些遗憾,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还记得昨晚的提议吗?”
“提议?”昨晚说的话太多了,牧旬暂时想不出来是哪个。
“你说不想谈恋爱,想当朋友,我们就从炮/友开始。”
韩郁辛端得副儒雅斯文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格外露骨。“昨晚你应该看到了,我的身材不错,体力也不错。我会很温柔,也很有耐心,不需要你准备什么,躺着就行。”
有时候示弱也是种手段。韩郁辛深谙语言的技巧,对自己的优势也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