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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尉迟川扶了一下眼镜,手抓着头发往上捋:“太乱了,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的,刚刚你挺厉害!”方秋椒夸着他,只觉得戒指的绿十分好看,便又提了句,“戒指挂你脖子上挺好看的。就是红绳子,红配绿,有些突兀。”

“解不开。”尉迟川道,“我妈的。”

“你妈手还挺大啊,戒指快和男款一样了。”

不远处,关山海和方夏挨在一块,凉凉地开口。

方秋椒一看,那头公安同志已经将人捆起来了。

想起藏起来的布袋,方秋椒对尉迟川道:“我还有点事要告诉公安同志,你等我一下!”

方秋椒走远,领着领导同志谭兴国去厨房。

从厨房灶里扒拉出来袋子,方秋椒道:“公安同志,我吓坏了。所以罂粟壳我给烧了,袋子记得会有味,没敢烧。”

“袋子里头原本还有挺多壳灰,像是以前有很多罂粟壳装在里面一样,辛苦你们认真查查!”

谭兴国面色有些严肃,是为“很多”两个字。

禁品都是这样,屡|禁永不绝,总有人不听话。

“方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调查到底。”

跟着看的客人们看到这,总算弄明白了整个过程。

方老板提前发现了问题,耐心等待,然后公安同志又十分机敏,成功和方老板一起抓住了仲东标几人。

至于他们……一群被骗得死死的,还差点被吓死的糊涂虫。

一时间,不少客人的脸都因为羞愧而变得红通通的。

院子里。

尉迟川一人对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