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的温度骤然上升,伊莎贝拉每次要窒息的时候,他都会放开她几秒,等她还未缓过来,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呜呜呜,大狗狗,你不要再舔我了。我好害怕。

大狗狗要咬人了。

伊莎贝拉不记得这个“大狗狗”咬了她多久,只记得最后他温热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柔地给她按摩着肩膀和脖子,问她是不是这个姿势不舒服。

卧室的门没有关,嘟嘟兔抱着像小气球一样圆滚滚的粉红浆果傻傻地站在门口看,口水流了一地。

巴巴麻麻要给它生小弟弟小妹妹了吗?

能不能不要小弟弟小妹妹,给我生一窝粉红浆果啊。

然而到最后,嘟嘟兔还是失望了。

傻爹地并没有推进接下来的事情,喝醉的麻麻抱着爹地的胳膊睡着了。

嘟嘟兔搂着粉红浆果,学着爹地的样子,狠狠地亲了一口粉红浆果,小声地叨咕了一句:“宝贝儿……”

嗯???

嘟嘟兔吓得赶紧把浆果塞到了嘴里。

卧槽,它怎么会说人话了?

绯红色的大眼睛左看右看,还好没人注意到。它捂着三瓣嘴,悄咪咪地像个蛇一样,从地面上爬走了。

搂着粉红浆果睡觉觉,就像爹地楼麻麻一样。

————

“水……”

半夜,伊莎贝拉哑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