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瑜:“……够了。”
他默默把自己的鱼和肉都给了她。
宋京京含泪拒绝:“不行不行,我也不能吃太多,这裙子撑开了不好看,晚上还要上台呢。”
然后,陆怀瑜就看着她把主食和青菜全给了他,“我吃肉就够了。”
陆怀瑜:“……”
饭后,宋京京花了半小时教会陆怀瑜一首曲风很怪的吉他曲。
陆怀瑜狐疑:“你会吉他,怎么不干脆就表演这个,还要我给你伴奏?”
宋京京:“因为我只会这首啊,要是表演得太好,别人喊‘安可’怎么办?”
陆怀瑜:“你表演别的就不会有‘安可’了?”
宋京京神秘一笑:“那是当然,我保证到时候大伙儿都忘记喊。”
陆怀瑜很好奇,但宋京京却连他也要保密。
他练习着古怪的旋律,有股不太妙的怪异预感。
天渐渐黑了。
陆怀瑜带着宋京京来到礼堂。
宋京京万万没想到,一个破破的海岛、破破的军营,居然有个挺不错的室内礼堂。
舞台很大,两边还有两个比她人还高的大音箱。
只不过舞台下面不是那种正常礼堂里一排排的绒布椅子,而是一排排可收起来的折叠椅。
陆怀瑜小声解释:“20年前,还没有所谓成分之分的时候,这里还设过舞厅,军官们还会在这里举行舞会,跳交谊舞。”
宋京京有点不可思议:“50年代就这么潮的吗?”
陆怀瑜:“嗯,当时的海军航空师长,是从国外挖回来的华侨,后来动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