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初始,刘彻因衣冠不整,被大臣谏告过。纳谏的还是,景帝为刘彻留下的谒者之官,汲黯。刘彻当太子时,汲黯是洗马。算是刘彻的老臣人,这人一向为人严正,什么都敢说。

朝堂上的一番谏言,弄得刚登基的刘彻,灰头土脸,又发作不得。只能苦哈哈地回去把衣冠又整理了一遍。

“皇后好大的胆子,竟敢取笑朕,看朕怎么惩罚你。”刘彻佯怒,扑过去。陈娇本想像刚才那般,侧身躲过,哪知刘彻早已算准了,长臂一捞,将陈娇禁锢在了身xia下,“被你躲过一次,朕怎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说罢,低头吻住了陈娇。

陈娇心惊,双手退拒,“陛下,陛下……等等,等等……”

“阿娇你还要拒绝朕吗?”刘彻抬头,黝黑的眼盯着陈娇,语气中有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陈娇迟疑了几秒,待再想拒绝时,已没有机会了。

刘彻低头,埋首在陈娇的颈项。鼻息间全是甜腻的女儿香,刘彻精神一震,只觉一股热气自胸间而下。嫩滑,柔软的肌肤让刘彻逐渐沉迷。自景帝驾崩后,他已有近两个月没有近女色了。少年帝王,本就血气方刚,更何况陈娇是他的皇后,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的洞房花烛本早该完成了。

这一夜,刘彻异常的兴奋,拥有阿娇,像拥有了世上唯一的至宝。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像陈娇这般,给予他这么多的惊喜。从身到心,又从心到身,这种身心合一的愉悦,让他迷醉,让他欲罢不能。

刘彻极尽温柔,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他从来没有这么束手束脚过。虽然自己没有尽兴,但看着陈娇眉眼间渐渐染上媚色,那种满足感,自豪感,是前所未有的。刘彻怜惜陈娇是初次,只一次就放过了她,看着已极倦而眠的陈娇,心中欢喜雀跃。

他,终于完完全全得到阿娇了!这,是他自登基后,第二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