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对着一只狐狸说人话干嘛?!
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连脑子都转不过来了,傻白甜怎么可能掐他呢,傅斯乾迷迷糊糊地抬起前爪挠了挠脑袋,又低下头在风听寒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风听寒暗暗松下一口气,他揉着小狐狸的脑袋,心里隐隐有些疑惑,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感觉。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风听寒便把这事抛在脑后了,又转而给燕祯传音道:“你说的有趣,应该不止炉鼎这回事吧。”
“有趣的确实不是这个,有趣的是我找到了当年给江家接生的稳婆,她说江清如并非江大第一个孩子,那一胎其实从江夫人肚子里剖出来两个孩子,在他前头还有一个女婴。”
风听寒:“莫非……”
燕祯颔首:“无巧不成书,查过了,江清婉是江清如同胞的亲姐姐。”
不知想到了什么,燕祯眼底一片阴翳:“江清婉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江二那老废物却一直拘着她,定是知晓她炉鼎之体,舍不得撒手。”
风听寒突然开口:“江清婉年岁几何?”
燕祯不知他问这干嘛,只答道:“今年刚满十七。”
还有一年。
零散的记忆片段从脑海深处冒出来,风听寒垂下眼皮,遮住眼底化不开的厌恶,耳边似乎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声音,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厉鬼,下一秒就要拉着他坠入冰冷的地狱。
怀里的小狐狸蜷缩成小小一团,热烘烘暖乎乎的,风听寒长出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小狐狸眉心那簇毛,唇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