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上午那么一打岔,小泽优子找不到特别好的机会提问了,她其实有些怕老师,无论老师是什么性格,对学生是否亲近。

所以在老师说完问题,她即使不懂也不敢提问,宁愿自己嚼几遍,或者问同学搞懂。

不到万不得已,她从来不去求助老师。

但如果不是昨天东堂都不怎么理她……

小泽优子思来虑去,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向家入小姐开口,但机会就那么错失了,今天提前下班的人变成了家入硝子。

她又悔恨起自己的踌躇来了。

小泽优子闷闷地推门,让凉爽的秋风吹进了她浸湿的后背里,缓缓走在空无一人的黑走廊上。

必须要克服这个缺点,而且如果不找个时间问清楚,就再也没机会了,她就一辈子都搞不清自己的术式和家入小姐的术式有什么区别了。

可是她好难问老师问题。

小泽优子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内心已经快抓狂到崩溃了,她垂眸行在走廊上,脑袋上忽然‘扣’的响了一声,头皮忽然一紧。

她摸过去,发觉被人戴上了一枚发卡。

“你干什么啊?”她奇怪地转头。

虎杖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来:“因为你的头发都跑出去了,所以,应该要拿个发卡给绑好。”

小泽优子噘着嘴往后摸了摸,发觉自己细碎的头发确实被夹起了一块,只好没说话,又收回去,燥郁不安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吗?”他问。

她烦恼地甩了甩手,“我在想,我到底怎么办……”

“怕什么事情?”虎杖好奇地转过头问,腮帮子鼓起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许我可以帮你想想看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