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当然。”

听到这段言语,军装男人噙着一抹笑,坦然承认了什么,“即便我再怎样不想承认,太宰治身上终究少不了你的影子,很多处事手段,都是你亲自教授的。”

不仅仅是那个依恋着“父亲”的太宰治,也包括了站在此处,身为超越者的他。

太宰治在港口黑手党经历过的一切,也是他所经历过的,所以才会在森鸥外面前展露出如此复杂的一面,眉目中流露出微不可查的怀念。

“看来我缺少的记忆不止一段。”坐在首领座位上的男人苦笑一声,神态看似示弱,实则并没有放松警惕,依旧小心把控着封闭房间内的紧张气氛。

他确实十分好奇,究竟有多少是他还不知道的,不仅仅是身为森医生的那段记忆,还有潘多拉·亚克特经历过的内容。

“森先生更想要怎样的太宰治?”

军装男人歪了歪头,指尖随意揪着刘海处编好的麻花辫,看似随意问询着,语气满不在乎,“是那个一心一意向着你的乖孩子,还是曾被你教导过,也忌惮过,最终因为iic决裂的太宰治?”

“我的意愿与否,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森鸥外反问道,似是在斟酌。

潘多拉·亚克特想让他做出选择,但是答案太过明显,完全没有询问的必要,他不是很能理解对方这样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