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这两人的性格打扮,一个穿着极其极其省色的小丑服,一个穿着明显是纳粹款式的军装,像是一对刚从化妆舞会回来的同伴。就连他们那喳喳呼呼的表现,也该是熟识之人才有的表现。

只可惜这两人的真实状态是互看不顺眼。

津岛修治刻意压低声音,妄图在弥漫着咖啡清香的店内营造出恐怖气氛,“被活埋之后,死后还被人盗走了头颅,恭喜你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呜呜呜呜!!”

卷发青年一屁股坐回身后的沙发上,再次被自家恋人强行塞了满嘴面包的他,只能又一次地发出“噫噫呜呜”的声音。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果戈里十分给面子,摆出了受到惊吓的表情,浮夸的朝向后方倒去,栽倒在并不怎样柔软的沙发背上。

也不知他口中所说的可怕,是指津岛修治暴露的内容,还是费奥多尔这毫不犹豫的阻拦方式。

终于封了自家这只聒噪无比绷带精的口,身穿黑色长袍的费奥多尔微微凝神,安抚性地揉了揉对方的头。之后便顶着一张谈严肃事的表情,晦暗不明的视线落在小丑模样打扮的男人身上。

“对于绝对自由的追逐,最终能得到的会有什么,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尼古莱。”

肤色稍显苍白的青年叹着气,纤细指尖搭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叩着。

他将永远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