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数次轮回之中织田作之助的血迹。

“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我希望。”

原本神色冷静下来的森鸥外身形毫无征兆的僵硬,在仅有些许月色洒落的黑暗中,那双酒红色双眸深处被惊愕填满。

他确实对于太宰治如今的处境感到唏嘘,直到刚才为止,他都不会后悔将这孩子赶出港口黑手党的决定。

哪怕青年自始至终都对他忠心耿耿,从未对首领一位抱有多余的想法,那太宰治的定位也不过是一个随时有可能让港黑被迫站在超越者对立面的干部。

若是将这枚定时炸弹丢出去的同时能得到异能开业许可证,并且免除了组织被超越者记恨的可能。相比较之下,一名干部的叛逃并不算得上什么大损失。

但是这孩子刚刚说了什么,他能一个人打败iic?

难道就连真实实力也在太宰治的隐瞒范畴内吗?

本想着立刻追问的港黑首领却未能得到解答,不知何时,原本只有两人存在的首领室突兀出现了第三个人。

那是一名身着暗黄色纳粹款式军装的青年,毫无征兆出现在了太宰治所坐的轮椅后方,轻抚着对方惨白一片的面颊。

他的前刘海被编成麻花辫的形状固定在耳后,脸上挂着戏谑笑意,然而那双与轮椅上青年完全一致的鸢色双眸却冰冷无比,没有夹杂任何感情。

青年的脸与太宰治一模一样,宛若孪生兄弟那般,除了气质以外看不出他们的任何差别。

“告别完了吗?”潘多拉·亚克特并没有理会来自港黑首领凝滞的视线,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轮椅上的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