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宰君说他已经烧掉了。”森鸥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一旁脸色并不好的太宰治,语气似是调侃道。
已经烧掉的衣服,为何会出现在别人身上?
笑意在嘴角展露,费奥多尔扫视过在场另外几位未能了解现状的异能力者,维持着自己优雅的语调解释说:“或许吧,至少我所在的时间线,太宰君他还没有叛逃。”
虽然也快了。
“时间线……”捕捉到对方话语中的重点,太宰治眼神微颤,低声重复着。
“对,时间线。”
并不是世界线。
费奥多尔伸出手,顶着在场所有人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故意抚上了目前比自己高一些的卷发青年的面庞,放轻声音暗示着,“对于我为什么这副打扮,你也有所猜测吧。”
冰凉指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太宰治猛的向后退了半步,一副被恶心到的表现。
这只老鼠怎么回事?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拜托千万不要是他猜想的那样,那也太恶心了。
自己怎么可能会和这只老鼠……
看到过去的自家恋人连稍微亲昵一点的举动都无法接受,费奥多尔的心情很是微妙。明明津岛修治习惯之后掉节操掉的比谁都狠,真正感到厌恶的时候居然这么紧张。
一撩就炸毛,连伸出爪子挠回来都不愿去做,嫌弃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