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总而言之想要现在让安吾弄明白一切太困难了,等回去后再融合书页好了。”津岛修治惬意地眯起眼,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费奥多尔怀中。

过于亲密的表现哪怕被友人全程围观也无所谓,青年像是感受不到任何窘迫。他伸出手,一爪子呼上恋人耳侧的毡绒帽,语气恶狠狠地问道:“说起来你还真把我本体丢到那里一个人回来了?”

有刚求完婚立刻丢下未婚夫来见其他人的吗?

虽然这个其他人就是他自己……

费奥多尔无辜地顺应着施加在绒帽上的力度歪了歪头,连解释都懒得认真说,“同一场合下双开很麻烦,还不如只用一个身份解决。”

打车回来太慢,还不如放着津岛修治的本体号在楼内随便开个房挂机睡觉,好让自己切地图到这边。

懒得在这没事找事的问题上继续纠结,津岛修治扑腾着爬起来,挥舞着双臂试图引起友人的注意力,“安吾安吾!回去以后一定要帮我忙嘛!”

他像是怕对方忘记了先前自己所说的内容,重复道:“就是帮我跟费佳通过一下结婚申请表,我是罪犯他是黑户,通常情况下没法申请结婚的。”

“太宰君,我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权限。”坂口安吾深吸一口气,总算是抑制住了自己想要揍人的欲望。

这种大龄熊孩子,确实能轻而易举故意挑起旁人的怒火,并且以此为乐。

“以坂口君的立场,知晓真相后会很为难吧。”费奥多尔拽住恋人的后衣领,就像是揪住了某只顽皮的黑猫命运的后颈肉,将人重新拽回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