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身强力壮的青年面对少女的拉扯根本没有一丝抵抗的空间,只能被动的跟随着她离开。
想到这里敦贺莲叹了一口气,最初的见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只是想要确定她是否认出来自己了,结果少女不禁没有认出自己,甚至连社先生的脸都忘得干干净净。
确定自己的身份不会暴露之后按理说他们也不该有什么交集了,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敦贺莲阴差阳错知晓了最上恭子进入娱乐圈的原因。
那个瞬间少女在他心中的印象分瞬间下降了几十个百分点。
但是这种状态没有多久,他对于少女的恶感就被少女的表现给撼动了。
敦贺莲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少女拖着极为严重的伤痛拍完一场戏的情况,那惊人的毅力,如果不是导演看不下去喊了卡,说不定少女还能坚持下去。
不过他们的关系也就是普通的前后辈关系,顶多就是少女有时候让他感觉十分有趣,和普通的女孩有些不同。
但是现在敦贺莲发现自己对她的认知完全错了,这那里是有些不同,这简直天差地别的不同。
青年身体不适强撑拍完了雨戏,此刻已然被汹涌的病菌彻底打到,青年头热的几乎可以煎鸡蛋,浑身酸软无力头脑晕沉。
想要离开戏场根本是不可能,至少敦贺莲已经意识到自己这副状态是不可能回家的。
本来应该如此。
敦贺莲躺在床上,头上贴着退热贴,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爽的遂意,粘黏的汗液也已经的被搽拭干净了。
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他成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