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溪心脏怦怦跳动了几下,不知道是自作多情,还是对方真的有意。
她感知到了一种试探的信号。
为了不让这种情绪蔓延,她笑了笑,飞快地转移了话题:“对了,还不知道季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话一出口,她就暗道不好,这样更像是一对男女在相亲了,连对方是什么工作都打听。
她才刚离婚没几天,虽然和金时博纯粹是为了搭伙过日子,没感情,可是也不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再婚吧。
季修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自然地一笑,夹起东坡肉放在碗里,随意道:“我最近没工作,在家里炒股。”
钟父和钟母的筷子同时停下:“……”
钟时溪问出了他们的疑惑:“炒股?”
这个词一出,听着就像是无业游民,哪有普通人靠炒股为生的?
季修微微皱眉,似乎有些困扰:“嗯,怎么说呢,我可能在这么上面有点天赋,赚的不多,但是勉强也够吃饭,所以就这么凑合下来了。”
他尝了一口东坡肉,被其香糯浓郁的口感惊艳到,满足地咽下,笑了笑,又道:“反正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原身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在学习上没天赋,所以初中就出去打工。后来颇为幸运地跟了一个师傅,成了水电工人,日子才算稳定下来。
上次去金时博家闹事的朋友,就是原身在工地上认识的。
若不是季修穿来,按照上一世的走向,原身应该会再做几年的水电工人,于三十三岁那年攒到首付,在金家隔壁买下一套两居室,并认识钟时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