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静香也毫不隐瞒,“箱子里的药不错,扔了怪可惜。
师父你上了年纪,是该注意身体。”
“你这孩子一早阴阳怪气的,我现在正是壮年,什么上了年纪。”
郑文仲不服气了,吹胡子瞪眼,“师父早说了你俩不适合,早断早好!
为师猜猜,他娘暗地里使绊子了?”
“药箱给你,用不用随你,我去上课了。”
被戳中心事的吴静香,不想听老人家的老人言。
瞧着自家徒儿这幅样子,郑文仲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扯住嗓子说道,“早断了好,你是没有见过婆婆折磨媳妇的手段,这婆婆看不顺眼的媳妇,各种手段侍候着,纳一两个小妾都是青的,京都这边就不少,你随便一打听,便知道了小媳妇在婆婆手底下讨饭的过活的日子。”
“你失恋也别耽误《包青天》的攥写,学刊快要整理第一期了,我还等着你的话本,替学刊吸引学生!”
黄字丁班的算学课后,学生叫苦不堪,先生近日布置的课后习题,比往日足足多了三倍。
三倍!
他们写完这些习题怕是要决战到深夜。
今日先生不知怎的,特别严苛,课上有几个不听讲的,还挨了先生金龙戒尺的十来下板子。
“杨帆,今日先生的脾气怎么有些暴躁?”
待吴静香的身影远去,斐文浩才转头,悄悄地询问之。
“斐少,我知!
我知!”
隔壁的学生忍不住加入话题,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先生怕是来了月事,我家中有几个姐姐,平日里性子极为温顺,来月事的那几天,如同得了光躁症一般,特别容易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