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不提,你对琴酒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换做其他人,我早就将之挫骨扬灰了。”迦羽凛看着乌丸莲耶,没有敌意,他还期盼着对方可以回头:“你现在让人将他的心理暗示解了,或者你亲口告诉琴酒,今后他不必再服从你的命令,这件事情我就算了。”
“你要带着琴酒离开组织?”
“是。”
“不能不走吗?”
迦羽凛翻了个白眼,“不走留下来干嘛?以前我是帮你才创建的组织,现在你都背叛我了,我不杀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难不成还要帮你继续打理组织?我敢管理,你敢用我吗?”
最后的一句反问,让乌丸莲耶眼眶热热的。
乌丸莲耶不是不知道这些年迦羽凛在组织里面起到的作用,也不是不知道迦羽凛为自己做过多少的事情,他只是在面对利益的时候选择性忽略了那些。
人果然还是不能做坏事,业报来的太快了。
“那个心理医生,我已经让人秘密处死了,也算是为琴酒报仇。”
“打住!”迦羽凛眼神一冷,干脆地拆穿他:“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只是对他封口,顺便也是避免他去给琴酒解除心理暗示。”
乌丸莲耶沉默,显然迦羽凛说对了。
“让我来猜猜看,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拒绝我?是不是还要编造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理由?”迦羽凛质问乌丸莲耶:“我让你告诉琴酒,他以后可以不服从你的命令,你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