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有再追问,而是抬起枪口对准了爱尔兰的头,浑身的杀气爆/发了出来。

爱尔兰没有妄图逃跑,他只是看了眼基安蒂和科恩,问琴酒:“你打算杀了我?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可不止我一个人,你能堵得住我的嘴,能堵得住所有人的口吗?”

他似乎十分得意,眼神中带着对琴酒的痛恨,“伏特加,基安蒂,科恩,你也要杀了他们吗?就算你冷血无情到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性命,但是琴酒,你的行动组突然死这么多人,你照样难辞其咎!”

爱尔兰说完哈哈大笑,他已经打算好了,如果琴酒不杀了他们,他们三个就算答应不说,肯定也会担心琴酒秋后算账,到时候一定找机会捅到上面去,工藤新一没死的事情琴酒难辞其咎;如果他真的动手杀人,那事情就更好办了,琴酒的行动组一下子死这么多人,“那位先生”肯定会因此震怒,他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管怎么样爱尔兰都不亏,他已经为皮斯克报仇了,就算是死也拉着琴酒一起下地狱。

琴酒没有开/枪,而是冷笑了一声,将枪/口对准了科恩。

科恩一惊,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恐惧,但浑身的肌肉已经紧绷了起来。

“科恩,你会背叛我吗?”琴酒看着爱尔兰,问的却是科恩。

这个时候,科恩自然知道该如何回答:“不会。”

“你听到了吗?”琴酒问爱尔兰。

爱尔兰拔着嗓子喊:“你敢保证他们三个都不会上报吗?琴酒,你这次死定了!”

“伏特加是我的人,基安蒂……”琴酒扫了基安蒂一眼,有些不愉快地说道:“她是冰酒的人。”

就只有科恩。

不管是要处理掉还是信任他,要防备的人只有科恩一个。

爱尔兰瞪大了眼睛,感觉这个世界无比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