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洋介长长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将勾玉接了过来,眼神认真地看着迦羽凛,问:“是不是只要我做了,你就不会回到五条家?”

“不管你做不做,我都不会回去,你多心了。”迦羽凛眉眼张扬,语气桀骜:“五条家是个笼子,谁愿意钻进去谁钻进去,老子不去!”

五条洋介松了口气,就在迦羽凛的面前感应了起来,有对方护法,就算发生什么突发状况也好处理。

然后……

他就吐血昏迷了。

在眼前彻底黑去的前一刻,五条洋介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为“五条凛”占卜任何东西,绝对!

半小时后,迦羽凛签完单子,交了钱,郁郁不乐地走出医院。

就连五条家这一任的先知都占卜不出羂索的位置,那家伙很防备啊。

羂索那个人,有多狗就有多苟,不说别的,黑羽快斗已经假扮成他的模样顶着属于他的咒力气息在外面装病弱好几天了,到现在羂索就连一次试探都没有,仿佛完全不知道这码事。

真不知道对方要苟到什么时候,迦羽凛觉得自己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不将尸体切个一百零八块估计羂索都不敢靠近。

不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迦羽凛眼前一亮,立刻朝跑车猛挥手。

保时捷也如他所愿,很快停在了他的身边。

迦羽凛立刻上车,刚刚的忧郁一扫而空,笑嘻嘻地问琴酒:“琴酱,你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