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小的十七岁少女感觉被拍痒痒一样,“不会的,我又不爱吃。”

“退役之后就会多吃的。”

李彩很有过来人的经验道,她抱着沈晚春的腰,手感无人能比。

沈晚春一笑,“我妈和老师还在等我呢。”

文化局还有一张板凳等着年轻舞者,所以沈晚春从冰场里光荣退役,不过是转一个地方奋战而已。而且还有不能让她过度损坏身体的前提,不然当年打架的盛况还要再来一回。

李彩突然就矮了一头,举起拳头壮志凌云的喊道,“那就跳!跳到她们哭!跳死她们!”

“半夜三更鬼叫,痴线!”

“跳死你个死扑街先啦!”

“汪汪汪!”

沈晚春骑车离开了富人别墅区,楼道里的安静把李彩的声音传得远远地,又很快的传来怒骂和狗叫声。

李彩赶紧低声,“快走快走!明天来我再吼两声。”

沈晚春回头,她瞪眼,“咋?他们看低你,咱今天理亏,明天我早点过来找场子亮两嗓。”

“是您理亏。”

“诶,小张好像很久没过来看了。”

“十七天。”

“记得这么清楚啊。”

李彩眯着眼睛笑,觉得自行车被人骑得虎虎生风,两三下就到了楼下。沈晚春把包背上上楼去,按开电话显示有三通留言便坐下来听。